◇◇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dropin.org)(xys-reader.org)◇◇ 邓正来：法学教授的困境和出路 作者 亨锤锤 流年不利，正来同学一失足成千古恨，做梦都想不到会栽在自己制造的短信 门事件当中。古人说的好，朋友妻不可欺。正来同学偏不信这个邪，以为是在搞 什么学术创新一样，想在酒后突破一下常规，耍一回流氓，这还不过瘾，事后还 频频用手机短信引诱友妻，以图快活。然而这厮没有得逞。说来还真不如冠希啊。 正来同学做出这样的风流之举，哈耶克是要负一定责任的。哈耶克年老的时 候，有一位不知趣的记者问他，为什么当年狠心抛弃妻子，与初恋情人结婚，以 致最好的朋友都因此与你绝交。他沉默良久，然后承认说，“我知道这样做不对， 但我心里有一种强烈的冲动，一定要如此”。 正来同学闭关修身数年，苦读哈耶克，不会不知道上面的趣闻。想必正来同 学平日也以哈氏自居，料想吃酒的女士必手到擒来，如探囊取物耳。正来同学引 诱朋友太太的时候，内心里很可能也有一番道德家的挣扎和斗争，可是最终情感 强奸了理智：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我正来就是有一种强烈的冲动，一定要如此。 在学界，正来同学这些年像一颗冉冉升起的红星，光芒四射。他著书立说， 并与时俱进：写博客，建网站，自娱自乐地办了一个“正来学堂”；挂一副油头 粉面叼着大雪茄的照片，俨然一副大师的姿态。时代是浮躁的，正来同学在这样 的环境当中把青春奉献给学术大业，实乃难能可贵，别说挂一副照片，就是把正 来同学的写真集都贴在网上也不足为怪矣。 正来同学著述颇丰，可是基本上算自言自语，除了他自己，能读懂的想必寥 寥无几；正来同学也有数量可观的论文，可是基本上都属于自产自销，发在了自 家主编的两个刊物上。这么好的条件，不当“学术超男”都难啊。杨玉圣这个学 习委员兼纪律委员严重失职，把正来同学的成绩单挂到学术批评网上臭显摆，也 不看看里边有多少水分。两人屁股各打一大板。 几年前，受武汉大学盛邀，正来南巡，大驾光临，来到这个被誉为世界上最 美丽的校园讲学。据当时旁听讲座的同学回忆，正来同学讲座反应平平，跟传言 中和自我标榜的正来比，相隔十万八千里。也许，大师是不轻易施展绝门武艺的。 失望之余，一件小事给正来同学的索然无趣的讲座平添了几分波澜。说的是 正来同学目睹一法学院美女，便手舞足蹈，轻拍香肩，并紧盯对方，说些暧昧的 胡话来。此事在武汉大学一直传为笑谈，敢情教授也跟我等轻狂少年一般，呵呵。 回过头看正来同学给吴太太的短信，我们不禁感叹，正来虽然满头银发，可 仍是性情中人啊，怜香惜玉的风格没有丝毫改变。于是一面佩服正来同学的宝刀 不老的勇气和胆识；一面又替复旦大学引进这么一个教授感到悲哀，对中国知识 界的道德水准产生了怀疑。 主体性是正来同学文章和演讲中常常使用的时髦术语，我不知道它确切的所 指。但是从他《中国法学的困境与出路》的讲座中，我隐领其义，那就是立足于 自己的实际条件，建构符合自己实际的理想蓝图。 正来同学一面论述中国法学的困境和出路，一面又不小心，在道德上，将自 己逼入了困境和绝路。那么出路在哪里？用他的话说，就是要增强“主体性”， 要靠“每个中国人自己的努力”。 但愿正来同学和此方面有同好的教书育人者共勉。然而这远远不够，如果受 害者也都能增强“主体性”，自觉站出来维护自己的权利，那么效果就会事半功 倍。 (XYS20080321) ◇◇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dropin.org)(xys-reader.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