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抉择
作者：春之声
圆圆：奶奶，奶奶，
奶奶：唉，唉，娃儿啊，别吵，别吵，我在给你爸做饭呢，今天是他的生日，他
就要下班回来了！（奶奶从厨房里回应）
圆圆：奶奶——
叮铃铃。。。电话响了
圆圆：喂，啊，爸爸，啥？有任务？你又不回来吃饭了？嗯，奶奶还等您呢，唉，
嗯，好，我知道了，我告诉奶奶，好，您注意安全！
奶奶：（奶奶从厨房探出头）谁呀？你爸的电话？
圆圆：嗯，又不回来吃了，有任务！
奶奶：你爸天天有任务，也真是！我做了他爱吃的栗子烧肉，他不回来，一会儿
咱们娘俩吃。
圆圆：不，今天是他的生日，要等他。嘿嘿。。。（撒娇般冲奶奶笑。。。）
奶奶：你这孩子啊!
圆圆：嘿嘿，奶奶。。。
在客厅里边收拾东西边哼唱
圆圆：(哼唱）2010等你来
世界拥抱在上海
无论你用什么语言
我都知道你在表达着爱
2010等你来
就像鱼儿在等海
鲜花气球编织彩带
给你一个大舞台
。。。
圆圆：（把头发挽起，换上了一身短裙，蹬了一双靴子，噔噔噔跑到了厨房门口）
（冲奶奶一个pose)：奶奶，好看么？
奶奶：吆，瞧你这孩子，这又是怎么啦这是？
圆圆:奶奶，您看——（圆圆顺势又做了几个pose）
奶奶：你看你这孩子，又调皮！别在那站着，这边呛，有烟。。。到那屋去，啊，
乖，听话。
圆圆：哦，好，不给您说了，我找吕姐，嘿嘿。。。（又唱着走回客厅）
奶奶：唉，这个娃啊！（奶奶笑着摇摇头）（继续做菜)
（圆圆跑回客厅）拿起电话
圆圆：喂，吕姐啊，是你吗？你今儿有事吗？哦，不值班！哦，好，我想让你到
家里来，啊？啥？嗯，有事呢！啊，啥事？你来了就知道了，哈哈，暂时保密！
嗯，哈哈。。。你快点啊!嘿嘿，。。。
（远远放下电话，兴奋地跳起来)
圆圆：哈哈，一切哈皮!(又高兴地唱起来）
圆圆：(哼唱）2010等你来
世界拥抱在上海
无论你用什么语言
我都知道你在表达着爱
2010等你来
就像鱼儿在等海
鲜花气球编织彩带
给你一个大舞台
...
叮铃铃（门铃响了）圆圆跑去开门
圆圆：吕姐，你真快啊，奖给你个大红花，顺便将客厅桌子上的一束红白相间的
百合拿给吕姐，
吕姐：咋，还有鲜花？
圆圆：今天刚好是老爸生日，买百合送给他，这不，他又有任务，不回来了，刚
好啊借花献佛，嘿嘿。。。
吕姐：(点着圆圆的鼻子）你这淘气包！
圆圆：嘿嘿。。。
吕姐：（吕姐又把百合花放到桌子上)你爸爸执行任务很辛苦，他看到你给他买
的生日鲜花会很高兴的。鬼丫头，还挺会办事！
圆圆：嘿嘿。。。（圆圆摸着后脑勺在笑）
吕姐：鬼丫头，说吧，有何指示？
圆圆：您看，吕姐（只见圆圆跑到卧室利落地换上了一套长裙，真丝质地，柔和、
大气，又不失妩媚、灵气。)
吕姐：（吕姐正惊奇，）嗬，仙子！（正感叹间，只见圆圆又趴在客厅茶几上的
电脑上，握着鼠标点来点去，）
圆圆：嗯，好了，吕姐，您请看
吕姐：（吕姐越发惊奇）啥呀？啊？这小丫头——（霎时间，只见圆圆五指分开，
成兰花指状，身形弓起，跳起了孔雀开屏）音乐缓缓而起，。。。象白云、像流
水，一阵笛声吹过，万籁寂静，唯有鸟鸣。。。五彩斑斓的孔雀，静静地，悄悄
地，移动着自己的步子，。。。缓缓地张开自己美丽的羽毛，渐渐成了一个屏风，
慢慢地，节奏缓缓，忽然，又成了一个扇形，。。。
吕姐：（激动地站起来，不住地鼓掌，拍手叫好）开屏了，开屏了，孔雀开屏了！
美！好美啊！（音乐激奏）（圆圆随着激凑得音乐继续她的孔雀开屏独舞，节奏
激烈、紧张，孔雀的各种姿态的美感、灵性，——姿态的灵巧，动作的雅静，轻
灵，外表的美与内在的融合——都尽情地展示出来，圆圆用她独到的肢体语言诠
释了孔雀开屏的美及人文意义！
节奏激情的音乐结束，随之而来的是轻柔、舒缓的音乐节奏，圆圆一完整的孔雀
造型，柔、美、和、刚，将整个独舞推上了艺术的顶峰！妙！！!
吕姐：（简直看呆了），（半天没缓过神来，等圆圆停了音乐，趴在她的脸上，
娇真地说，
圆圆：吕姐，你觉得我刚才酷不酷啊？啊？酷吗？说嘛，你咋了吗？！
吕姐：（这才如梦方醒，定睛地、认真地看看圆圆，心想，这是圆圆吗?明明就
是仙子在舞，比杨丽萍还年轻十倍的仙子！仙子啊！。。。转眼又看看那个淘气
的圆圆。。。）
吕姐：啊，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啊！人真不可貌相，我就认为你就是个小娃娃，
没想到啊，你还是个，哎，人才，哎，人才，奇才！真是奇才！才女！你爸爸，
有福啊，有你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宝，真是宝！
圆圆：吕姐，您说什么呢？我哪有您说得那么好啊？我只是爱好！爱好哈，。。。
您再看我这一段（只见圆圆又握着鼠标，在电脑上点了几下，只听，《2010等你
来》的音乐响起，圆圆又从茶几上拿起迈克风，走到客厅中间。。。）
随着激扬的音乐，圆圆的宽厚、磁性、柔亮的歌声飘散开来。。。
2010等你来
世界拥抱在上海
无论你用什么语言
我都知道你在表达着爱
2010等你来
就像鱼儿在等海
鲜花气球编织彩带
给你一个大舞台
在古老的东方醒来
第一眼就看到
那蔚蓝的海
在海的那一边
停泊着我的爱
...
吕姐：圆圆，你这又唱又跳，你这是歌舞大比拼啊，咋的啦，你这是给谁比啊？
圆圆：嘿嘿，暂时保密，一会你就知道了！
吕姐：还保密呢？你这小丫头。。。（吕姐站起来，亲昵地刮了刮圆圆的鼻子）
鬼东西！
圆圆：吕姐，Welcome to Shanghai
吕姐：好啦，好啦，你这孩子，都把我闹蒙了，到底咋回事啊？你到
底想怎样啊？你倒是说啊！又是英语又是日语的，
圆圆：嘿嘿。。。吕姐，您说我刚才展示的才艺如何？
吕姐：好啊！
圆圆：真的？
吕姐：那还有假？
圆圆：您说我去。。。
吕姐：去干啥？去哪？
圆圆：我，我，我。。。（圆圆不好意思的凑到吕姐耳边低语。。。）
吕姐：啥？选啥？啥？什么宝贝？
圆圆：咦，（圆圆朝厨房吐了吐舌头）（又一只手捂在嘴巴上悄悄地说）世博宝
贝！
吕姐：呀！哦。。。这事儿你爸知道吗？
圆圆：您就别管了，我就问您一句话，我这身才艺，去了能不能行？
吕姐：行，肯定行，绝对没问题！
圆圆：准行？
吕姐：准行!
圆圆：那我就放心了！
吕姐：真去？
圆圆：可不真去咋地？这一阵可把我累死了，就为练这玩儿！哎，我也快熬出头
了，西山出太阳，有盼了！哈哈哈哈哈，我太高兴了！（说着，又跳上了。。。
拉丁舞，哼唱《牵手世博》，音乐）
圆圆：轻轻地推开了一扇门
走进了一个梦
有多少心愿想要去实现
牵手一起去圆
抬头看蓝蓝的天
就要迎来身边2010
就在眼前
。。。
吕姐：（站起来，走到圆圆的跟前），我说鬼丫头啊，你先别唱了，你爸爸到底
知道不知道这件事啊？
圆圆：我爸爸，哼，他那死脑筋！
吕姐：你去可以，但我也不同意！
圆圆：您？！
吕姐：圆圆啊，你有才能，有个性，敢于追求自己的东西，这都是好事！但正因
为你是一个有才华，有个性的年轻人，就应该对社会有作为，到社会最需要自己
的地方去，为社会去贡献一份自己的力量。就像你爸爸，一年到头儿都是风里来，
雨里去，过年过节都不能休息，常常连个热乎饭都吃不到，为了侦查案情，采集
线索，他常常不远千里，走山路，住工棚，甚至蹲垃圾堆。。。为了侦破一个吸
毒贩毒的窝点，他甚至不惜花费几年的时间，枪林弹雨，风餐露宿，这话听起来
夸张，其实一点不假。。。远的不说，就说上一次，他为了破获一个长期的贩毒
窝点，连着几天几夜不休息，加紧搜集案情，当其中的一个毒贩分子被抓时，他
兴奋至极——他计划着怎么进一步扩大战果，带着那个被抓获的贩毒分子，想一
举端掉贩毒老窝时，里面的犯罪分子负隅顽抗，子弹像雨点一般地朝他们射
来。。。你爸爸他们躲过一阵阵密集枪弹的袭击，绕过层层把手严密的防护，终
于摸到毒贩的老窝里！毒贩一看大势已去，放弃死守，边开枪便顺着自己熟悉的
路线往外逃跑，你爸爸手疾眼快，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脚将一个毒贩手里的抢
踢飞，那毒贩见势不好，拔出了刀子，你爸急忙躲闪，恰在这时，另一个毒贩也
开车撞了过来，你爸躲闪的同时，他又撞向了在旁边呆若木鸡的早前被抓的毒贩，
说时迟，那时快，你爸一脚将那个已被抓的毒贩踢出多远，那个被抓毒贩保住了
性命，可驾车的那个丧心病狂的毒贩又朝你爸撞来，你爸飞身跳上车，与毒贩展
开了殊死的搏斗，这时刚刚拿刀子的毒贩也张牙舞爪的跳上来，从你爸的背后扎
了一刀，你爸忍着剧痛，飞身将歹徒击倒，又一脚将歹徒踢出窗外，被踢下车的
歹徒被其他急赶过来的警察抓获。。。这时，你爸还在与车里的毒贩搏斗，鲜血
已侵透了他的外衣，成了一个血人，毒贩的拼死反抗，让他几乎拼尽了所有的力
气！抓毒贩，过去你爸的“大力神”，“神功手”，“战无败”的功夫已显入无
疑，那种神功，那种奇力不是一般人所能比。你爸爸就是借这种神功、奇力将罪
犯抓获，。。。在抓最后一个毒贩时，当时毒贩驾着车，毒贩在里面将车门窗全
锁住，玩命地跑，为了不给社会造成更大的损失，你爸爸开着警车撞了上
去，。。。等那个贩毒老窝被包抄，所有的毒贩都被擒获，回来送你爸爸到医院
时，大夫说，刀口与心脏仅差几毫米，若再来晚了，命都没了！孩子啊，这就是
你爸爸，这就是人民警察。。。
圆圆：不是，不是，我爸爸说了，那是部下撞上去的，不是他，他是领导，不是
在后面指挥吗？他怎么可能去撞车？
吕姐：傻孩子啊，你爸爸这样说是怕家里人担心！当时我就坐在他旁边，我还不
清楚吗？！
圆圆：啊，真的啊？！爸爸！你为何骗我？！爸爸！（跑过去，拿起茶几上的爸
爸照片，搂在怀里！眼里噙满了泪。。。）
奶奶：太危险了，太危险了！我在厨房里都听见你们讲了，我不同意你以后再做
警察！你爸爸说的那个什么社工，也不能去做！
吕姐：大妈您？
奶奶：我们家就这一个娃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可怎么办呢？说啥也不能去！
不能去！这事就这么定了！谁说了也不行，我说了算！
奶奶：看电视，一会儿你爸爸回来给他庆贺生日，我炖上了土豆排骨了，给他好
好补一补。
电视：就在今天晚上西歌厅发生的歌厅演艺少女猝死事件有了新的进展，（画面
上显示一穿戴入时的时髦少女手持麦克风，又蹦又跳，边跳边舞，正激情满怀，
唱到高潮时，忽然倒地，震颤、抽搐、呕吐，撕扯着衣服，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慢慢地，声音愈来愈小，不省人事。。。120进场
急救，110也介入，后送医院。。。），据警方透露，该女子家庭贫寒，为上学
在歌厅打工献艺，不慎吸毒，染上毒瘾，由于长期吸毒，导致神经系统并发症，
致死原因是死于吸毒引发的脑水肿。。。
圆圆：啊，那是我最好的朋友，阿苗!
奶奶：阿苗？
圆圆：呜呜呜呜。。。，（跑着哭着进了卧室。。。）（奶奶也抹眼泪）
吕姐：（跟进了卧室）圆圆，傻孩子，哭有什么用啊？这样的事不止她一个啊！
现在，吸毒的人由于无知，不慎，好奇，时尚等心理被诱惑了进去，不能自
拔。。。贩毒的人以吸养贩，所以，贩毒的人还非常猖獗，禁毒工程是一项伟大
的工程，任重而道远啊！
圆圆：呜呜呜呜。。。阿苗，呜呜呜呜呜。。。阿苗，阿苗。。。
电视：今天早晨在东大哇《发生的小明被杀案》也有了新的进展（电视画面：血
淋淋地小明被杀的场景。。。接着是小明生前的照片，可爱、秀气的小男孩的形
象，之后是小明父亲的干枯邪恶无赖狰狞的吸毒徒的嘴脸。）。据警方透入，小
明十四岁，系某中学初一学生，家境贫寒，但品学兼优，其父常年吸毒，屡禁屡
犯，不思悔改，对妻儿虐待，其妻不忍其恶性，与其离婚。离婚后，其父对小明
的虐待更是变本加厉，为谋毒资，他将自己的家产卖光以外，又将小明赌给了毒
贩，小明不从，他就用刀砍死了小明。。。另据警方透入，小明一直是由一位禁
毒资深警官资助上学，该警官得知小明被其父杀害后，痛不欲生。。。
圆圆：（圆圆听到客厅电视里“小明、被杀”几个字，赶紧跑出来，她呆呆地望
着电视，惊恐地睁大眼睛），小明，小明，那是我爸爸一直资助的一个贫苦学生
啊！爸爸，你。。。
奶奶：小明？他小的时候我给他做过棉袄啊！当初他妈出嫁的时候，还是我给她
牵的线呢！可怜的娃哦！（滴滴眼泪落下）
圆圆：阿苗，。。。！小明。。。！（呜呜呜，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吕姐：圆圆。。。（无奈地。。。）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圆圆抹着眼泪，跑去开门。。。
圆圆：爸爸！（一中年警官手缠着纱布，绷带悬在脖子上，上场）
圆圆：爸爸!您怎么啦这是？爸爸？
奶奶：孩啊，这是又咋了？
吕姐：老政委您？
中年警官：没事儿，这不刚才去抓毒贩，手指头让那个人给掰断了，(见势，圆
圆急忙上前搀扶爸爸的胳膊）嗳吆，轻点儿，哦，没事儿，没事儿，嗯，几天就
好！几天就好了呀！
圆圆：爸爸，您坐这——（圆圆将爸爸搀扶到沙发旁坐下）
奶奶：孩儿啊！（又抹眼泪），来，我看看！
中年警官：妈，没事儿，一点小伤！
奶奶：哎！孩子啊，你知道吗？妈为你担忧啊！
中年警官：我知道！
奶奶：哎。。。
圆圆：爸爸，爸爸。。。您，呜呜呜呜。。。呜呜呜乌。。。
圆圆：爸爸，今天是您的生日，这是我和奶奶送给您的鲜花，。。。奶奶还给您
做了你爱吃得栗子烧肉。。。
奶奶：我给你去端！（奶奶进了厨房，。。。）
中年警官：（将花凑近，闻，微微闭上眼）嗯，真香，好香啊！
咚咚咚。。。（又是一阵敲门声，圆圆跑去开门，只见一青年男士入场，手持
ipad,耳机塞到耳朵里，韩国男生的个性短发，花格衬衫，牛仔裤，脖子里大金
链子，手指上大颗钻石，）
青年男士：可以进来吗？
圆圆：（急急地跑向爸爸）爸爸，爸爸，那坏人哥哥又来了，往日，他一来你就
跟他走，今天不许啊！
（中年警官冲青年男士一招手，只见青年男士朝着中年警官走来，在中年警官的
耳边耳语了几句，中年警官眼睛瞪大，吃惊地，快速站起来，）
中年警官：（中年警官朝厨房望了一眼，见母亲端着一盘栗子烧肉立在门口，怜
惜地望着他。。。，中年警官眼睛湿润了。。。）妈，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就回
来！
奶奶：哎。。。（这是儿子的工作，拦也拦不住！）
吕姐：老政委，。。。（欲言又止，无奈地望着中年警官）
中年警官：又有任务！
圆圆：爸爸！您等等。。。（圆圆转身进了厨房，双手捧着一碟蛋糕出来）
圆圆：爸爸，这是女儿十八年来第一次打工挣的钱为您买的第一份生日蛋糕，您
就吃一口吧！
中年警官：（看着女儿，一股激动涌上心潮，是啊，这是养育了十八年的女儿啊，
终于长大了！）好，我吃。（说着，吃下了圆圆递上的蛋糕）
中年警官：圆圆，听话，爸爸一会儿回来，啊，乖，跟奶奶在家。
圆圆：爸爸，您知道吗？小明他？
中年警官：我知道了——（中年警官伤心地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声——哎！（看
着圆圆在哭，掏出了手绢为圆圆揩去泪水），圆圆，别哭，禁毒没有眼泪！
中年警官:(回头对吕姐）吕警官，
吕姐：到！
中年警官：准备执行任务！
吕姐：是！
(说着，吕姐、中年警官和青年男士下)
圆圆：爸爸！。。。（圆圆望着爸爸的身形，眼里满是泪花）。。。
圆圆：奶奶！您看爸爸他。。。（圆圆转身扑到奶奶的怀里）。
奶奶：娃啊，不哭，啊，不哭！你爸爸他忙！。。。（说着，自己啪嗒啪嗒地掉
下眼泪)（吕姐也背转过身去，眼睛红红地）
（便衣警察主题曲，警察英勇禁毒的相关视频，包括击毒，社工帮扶吸毒者等活
动场景）
。。。
一个小时之后，一阵急速的电话铃响起，
电话：喂，圆圆，我是吕姐，你要挺住，刚才和你爸爸一起去抓一吸毒人员，那
人毒性大发，兴奋异常，拿刀刺伤了你爸的脸部，现在你爸在医院里，医生说要
做手术，右眼球摘除！
圆圆：啊！（圆圆昏了过去！)
奶奶:娃啊，娃啊，孩子啊，醒醒。。。醒醒，醒醒啊！
圆圆：(半天，圆圆慢慢地睁开眼睛)奶奶，
奶奶：娃啊，我在这，。。。
圆圆：爸爸他。。。（奶奶流泪。。。)
电视：国务委员、公安部部长孟建柱19日在上海公安民警世博安保视频动员会议
上强调，要科学判断形势，沉着应对挑战，以细致扎实的工作作风，认真落实各
项安保措施，努力实现“平安世博”目标，为全世界和全国人民献上一届成功、
精彩、难忘的世博会。要精心实施环沪“护城河”工程，进一步完善江浙沪警务
联勤指挥机制，筑牢严密可靠的安全屏障，共同做好上海世博会安保工作。
圆圆：（圆圆拿起电话）吕姐，我决定了，我要去做社工！拯救那些吸毒的人，
为社会尽一份力！
吕姐：哎，好，。。。
奶奶：好，娃啊，做社工，做社工，奶奶陪你去！
◇◇新语丝(www.xys.org)(xys5.dxiong.com)(www.xinyusi.info)(xys2.dropin.org)◇◇